没让刀口砍得太深。
虽然他们人多,但在我越发熟稔的清风剑术下,仍是伤亡惨重。
明明是他们围着我砍杀,发出惨叫哀嚎的却总是他们。
特么的,就不能有点骨气吗?
鲜血迸射,人头滚落,从屋顶摔到地面,场面极度血腥暴力。
我心中有一股玄妙的感觉,似乎和手中的白梅落雪刀融为一体,刀身化作了我肢体的一部分。
我知道,在实战的血与火的打磨下,我的清风剑术已经近乎到达巅峰了。
快!
清风剑术的要领被我发挥到了极致,摒弃了一切花哨的招数,直来直往。
只取最短的挥刀路线,银光交织成网,切割一切胆敢阻拦的物事!
一把把武士刀在我的刀锋下断裂,发出“咔擦”的清脆响声,一截截铁片掉落在地。
而作为武士,手中的兵器却已经折断,便再无还手招架的能力。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抹璀璨绚烂的银色光芒闪过,随后绝望而无力地倒在血泊中。
“噗”
我一刀捅进最后一个武士的胸膛,刀锋从他的身后冒出半截,鲜血顺着刀身流到刀尖,缓缓滴落。
“不堪一击。”我拔出白眉落雪刀,一脚将尸体踹下屋顶。
此刻,仍能站立在屋顶的人,只剩下我和一个老对手。
那个忍者头子。
我身上的两道刀伤,都是他看准时机果决出手留下的。要不是我的应对足够敏捷和正确,甚至可能死在他的刀下了。
“巧不巧,又只剩我们俩了。”我咧嘴一笑,身上的枪伤和刀伤仍在隐隐作痛。
我知道他会说中国话,那次悍刀而行的雨夜,他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我故意触动他的痛楚,尝试着扰乱他的心智。
这个人非常滑溜,很可能不会和我正面作战。
“不止我们,”忍者头子指了指仍在地面的竹田宫墟,“还有他。”
“躲在一边看手下送死的懦夫,不在我眼里。”我微眯着眼,紧盯着他。
“那你最好也别把我放眼里,我想···撤退。”忍者头子似乎斟酌了一下措辞,没有说出“逃跑”、“逃命”一类的词语。
果然,这个逼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就怂了。
“你能撤到哪里去?我介意你不如去北方,碰碰运气。”我满嘴骚话,故作轻松地向他走近两步。
忍者头子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跃到了另一边的屋顶,和我保持着距离。
妈的,这么警惕的吗?
拿出你那个雨夜追杀我的魄力啊,和竹田宫墟一起上啊!
“你比以前···更强了。不,强了太多,太多!”忍者头子感叹地重复,可见我的实力给他造成了什么样的震撼。
我皱着眉头,突然惊觉不对。
他如果真的要逃跑,没有必要在这里和我多费口舌,浪费时间。
加上竹田宫墟持久的沉默,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管他妈三七二十一,我当机立断,直接从屋顶跳到了地面。
夜色中,突然响彻突击步枪巨大的开火声音,一梭步枪子弹扫射在我刚才落足的屋顶。
“日啊滴妈诶。”我额头的冷汗都渗出来了,吓得不轻。
妈的,我突然想起语文课本上,关于狼的一篇古文。
“前狼假寐,盖以诱敌”,说的这是这两个老阴逼的举动吧?
方才那个巨大的枪声,威力绝对不是乌兹冲锋枪能够比拟的。
那竹田宫墟手里面的武器,就十分明朗了!
那把赵山河带出来的47,踏马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