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半天,然后招呼剩下几人落座,让伙计去做几个硬菜。
或许是意难平,这捕快坐下之后便瞧见远处的张木流与方葱。
这位捕快皱了皱眉头,怒道:“你们两个哑巴了是吗?爷爷刚才问话呢!”
张木流端起手中酒杯灌了一口,啧啧道:“谁能给我说一下,捕快是个几品官儿啊?”
背剑少女故作思量,片刻后认真道:“捕快好像没品唉!”
两人笑着吃菜,这位捕快却气的不行,拿起刀子直往张木流那边儿去,冷声道:“你们两个眼生啊?”
另一个捕快附和道:“老大,你看看这两个人像不像?前些日子通缉的贼人?”
为首捕快恍然大悟,说一看就是。
说着便要扯去方葱面巾,可手刚刚抬起来,就给那青年以筷子拍走。
那人偏不信这个邪,抽出长刀直接就往张木流脖子看去,似乎对杀人一事,心中毫无波澜。
不过那白衣青年只是伸出两指,便将那长刀牢牢扣住,捕快用尽全力也难抽出半分。
一楼有几个人纷纷往张木流这边儿看来,心中尽皆说了句,“高手啊!”
张木流冷笑道:“好大的威风,一言不合就要提刀砍人?”
那捕快额头有汗水渗出,却还是皱眉骂道:“狗日的给我放开,敢惹官差,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青年点了点头,轻轻松口双指,那捕快一抽得了个空猛地往后坠去,溅起一圈儿灰尘。
剩余几个捕快尽皆拔刀,围着张木流与方葱。
张木流夹了一口菜,笑着说道:“方女侠没给自己取个绰号?行走江湖咱得名声响当当才行。”
方葱翻了个白眼,环视一周后淡然道:“要打架的话就先想好,是被本女侠打死,还是被本女侠打个半死不活。”
说着猛然一拍桌子,吓得几个捕快打了个冷颤。
“就没听过我沙上飞方女侠吗?”
张木流扯了扯嘴角,心说这妮子越来越能乱编了。
那到倒地的捕快面色阴沉,冷笑道:“我管你沙上飞还是沙上跑,惹了本大爷,你们就得付出代价。”
话是狂妄,可那头别玉簪的年轻人随手抄起一根筷子,又是随手一丢,那筷子直直戳进土坯墙壁,只留一小段儿在外面。
一众捕快立马腿软了,他娘的,点子扎手。这一下子,寻常武夫哪儿能做到?
为首那捕快见机不妙,立马换作笑脸,说二位放心吃慢慢吃,我们就是玩笑一下,玩笑一下。
张木流说了一声滚,便继续吃菜。一众捕快憋着大红脸回去桌子,谁也没说话。不敢也没脸说话了。
有许多人已经侧目看来,尤其是进门口左手边是一桌背刀汉子,估计此刻已经把张木流当做了找那黄金城的对手。
方葱知道张木流不爱吃肉,就很少去夹那些素菜吃,一口一口只是吃肉。一碟子土豆丝,她一筷子都没动。
张木流无奈摇头,“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干嘛要特意给我留?方少主的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听见青年阴阳怪气,方葱翻了个白眼,心说还不是某人动不动就弹人脑瓜儿。
上去二楼居所后才发现,这屋子居然有窗户,是一整块儿木板,将窗口堵的死死的,估摸着没沙暴时才会打开。
其实张木流知道这是个黑店,那六个捕快与那客栈小厮,一定是一伙儿的。所以张木流便想看看这些人大半夜会使什么招儿?是偷偷摸摸进来当头一棒,还是从门缝儿吹进来一股子迷烟?
这些事都挺稀奇的,天上飞来飞去的仙人,肯定对这些手段极其感兴趣。
虽说方葱住在隔壁,可打刚才起就没停下来与张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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