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痛快啊!就是少点儿酒,要是张木流在这儿,酒是决计不可能缺的。”
白衣姜末航,相对来说好一点,只是瞧着头发有些凌乱罢了,“我说各位,能喊人的就赶紧喊人,这帮人太不要脸,我也遭不住啊!”
三人皆翻白眼,你姜末航一个合道与十个合道打了这么大半天,都没我们身上挂彩多,你有脸说遭不住了?
三个炼虚境界始终悬停在不远处,也没出手的也没看这处战场,反倒是那红毛儿白头的大鸟,与九头狮子话最多。
其实四人都知道,只要白麒麟来此,或者是那头盘瓠,这些人都不成问题,可木秋山初立,若是如此着急将手中所掌握的力量和盘托出,日后哪儿还有半点儿依仗了?
丘玄聪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也就希望那个坑货别来,不然就正中他们下怀。那三个老不要脸的自始至终都没出手,还不是在等他。”
姜末航笑道:“我师弟怎么可能不来,不来又还算是张木流吗?”
四人抬头看向天幕,一道蓝色剑光瞬至,寒流之下直教人瑟瑟发抖,起码有一手之数的合道修士给冻成冰雕。离秋水飘然落地,手持十谅水横扫一记,只有一处冰雕仓皇逃出,剩下四人皆是粉碎。
丘玄聪嘴角抽搐,喃喃道:“弟妹这么……猛的么?姜末航你打得过吗?”
姜末航未曾开口,岳然笑着说:“那是你没赶上,上次我就见识了。就那綦风栩,哪怕不藏拙,倾力出手,也极难挡住弟妹一剑。”
丘玄聪扶额叹气,“造孽啊!他张木流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儿?”
悬停半空的三位炼虚猛然睁眼,眼神戏谑,伸手召回四道元婴,笑着说:“张木流总不是女的吧?”
又是一道烈焰剑光,有个白衣剑客背负长剑又手持长剑,瞬间重伤一位合道修士。
可不是谁都跟离秋水似的,同境界无解。
天赋这事儿,你没地方跟人说理去。也不是炼化十谅水之后,离秋水才有了这份资质,而是离秋水起步晚了。
张木流笑了笑,轻声道:“你们四个就这么不惜命?”
丘玄聪骂骂咧咧,“你他娘的还不是一样,陪着我们送死?”
离秋水瞬身进去屋子,带着溪盉与她已经晕厥的娘亲出现在院子里,钟守矩还是手握杀猪刀,死死护着溪盉。
张木流没好气道:“那是我媳妇儿,防贼似的干嘛呢?”
溪盉认真瞅了瞅离秋水,眼中除了惊艳再无旁的,没来由就说了一句:“嫂子真漂亮。”
离秋水笑道:“溪盉也不差的,放心待着,我们一起回木秋山。”
溪盉沉默一会儿,轻声道:“我师傅,他还活着吗?”
离秋水按住溪盉肩头,笑道:“放心,张木流最厉害的本事其实是炼丹,到时候一定能把蓝前辈治好。”
确实,张木流的炼丹术可比他的剑术有看头儿多了。
悬在半空的三个炼虚修士都睁开了眼睛,其中一人淡淡笑道:“真敢来啊!不过也好,现在就差你手中的火盆了。”
姜末航凑过来,嬉皮笑脸不停,“师弟啊!要不然你就把那个逍遥巾戴上,喊一帮徒子徒孙过来,揍死这帮不要脸的。”
书生岳然也走上前,笑着说:“遇见你就没好事儿,咱们认识这么久,哪次跟你见面没打架?”
丘玄聪深有体会,与这坑货一见面,不是给人打就是在打人。
张木流没搭茬儿,而是看向那三个炼虚修士,神色颇为轻松,还摘下酒葫芦喝了一口酒。
只见白衣青年瞬间流露一身骇人剑意,是曾经助他重建人身天地的那缕。
青年戏谑道:“当真以为这就拦的住我?此地离陵阳山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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