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一看是我,面无表情的又扭了回去,继续看着玻璃后面一件白色镶钻婚纱。
“爱情就是这橱窗里的婚纱,我想要你,却只能隔着玻璃看着你。”
付筱忧伤的自言自语着。
这个傻丫头上大学的时候就总是给我打电话说想谈恋爱,想结婚,可惜误入了一个看不到男人的语言大学。
谁能想到呢,那么恨嫁的一个女人,宁愿当大龄剩女,也舍不得放弃对那个已婚男人的痴恋。
想当年,付筱还总是一副爱情理论专家的样子,嘴上总是挂着她的至理名言,男怕娶错妻,女怕上错学,她说她的大好青春都献给了自习室,下辈子一定投胎做个理工女。
那个时候,我和毛铮已经在一起了,怕刺激单身狗,就没忍心告诉她,后来大概是没有好的时机,直到我和毛铮分手,付筱都对此一无所知。
“其实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拿把锤子把这个玻璃砸个稀巴烂,衣服不就是你的了么?”
我知道付筱能听得懂我话里有话,断了对刘汉强的所有念想,我相信她很快就能把自己嫁出去的。
“我要是有那破釜沉舟的勇气,我就不姓付了。我就改姓夏。”
付筱顽皮的一笑,又把我糊弄过去了,她最擅长的就是避重就轻了。
我知道任何一个陷入感情泥潭的女人都不可能轻易的脱身,其实自己的也不能幸免。
“除了自虐,你跑这儿干嘛来了?”
“我来找中式婚礼穿的礼服呀。”
“谁要结婚?”
“我怎么知道。”
付筱不耐烦的口吻,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最想结婚的人就在我眼前,却在为别人挑嫁衣。
“领导布置的任务,为了拍马屁呀,好像是我们总经理吧。”
瞬间我仿佛被推入了无尽黑暗的冰河之中,浑身的血液都冻结凝固,连呼吸都机械的走了调子。
毛铮如了我愿,找了个人好好过日子,我不该欣慰吗?
有些话口是心非,可以一旦成了现实,还是成了一把利剑,刺人心脾,杀人无形。
“我可对这种不中不洋的玩意不感兴趣,你得给我好好参谋参谋。”
付筱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我从橱窗的玻璃里面分明的看到了我自己,那脸上的笑容僵硬,嘴角还有些忍不住的颤|抖。
“好。”
我没有理由拒绝,也许这也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晚上和付筱吃完饭我才回家,到家的时候都已经九点多了,吴越他妈已经休息了,客厅黑着灯,只有我们卧室里还有一些微弱的光。
我没有洗澡就爬上了床,吴越在一旁玩手机,抬头都没有抬头看我。
我钻进夏凉被里面,入夏天气越来越闷热,可我却觉得有点冷。
“大刘打电话说周末请咱们一块吃个饭,介绍他女朋友给咱们认识,还说,要给你个惊喜。”
“嗯”
我没有力气思考,也没有力气回答,整个人就像是脱了水的菜,毫无生气。
过了一会,有只手抚|摸在我的额头上。
“病了?怎么这么烫。”
吴越从我的身后伸手把我揽了过去,又用自己的额头贴上来,呼吸直直的打在我的脸上,暖暖的,让我泛着寒气的身体有了一丝的清明。
“我冷。”
吴越一下子把我抱进了怀里,用尽了力气。
他没有说话,我的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吴越仍旧保持着昨晚的姿势,紧紧地搂着我。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拥而眠了,除了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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