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都没有找到他所说的药,我慌了神,刚想着下车再去问他,就发现脚下踩着一个包,捡起来一看运来是秦渊的腰包。
他从不离身的包,怎么就这么随意的扔在车上,可我也来不及细想,颤抖的手拉开拉锁,从里面翻出来了,上次秦渊让我找的药。
我把药递给了他,刚准备进屋去给他找点水,他就生咽了下去。
这个时候,街上开始人来人往,晨练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指着我俩低声说着什么,甚至有人跑过来询问是不是需要帮忙,我赶紧摇了摇头,使劲把秦渊拖进了屋子里面,关上了伸缩门。
秦渊躺在地上缓了好久才恢复了点人气,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面,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你这是什么药,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刚才差点把我吓死了。”
“救命的药,我这不是还没死呢。”
“还不能给我说,你的秘密可真多!”
“我哪有什么秘密,都是你的自以为是罢了。”
“我自以为是?那些都是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
“有的时候,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你的思想太简单了。”
“哈?”
我看起秦渊太复杂,偏偏要给一些既定的现实添加一些虚无的借口。
不过现在我还跟他计较这些东西,才是真正的可笑。
“我简单,我傻,你好了就赶紧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你不走,我怎么走,说你傻你还真傻。”
“咱俩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
秦渊说着说着就把包袱又抛到了我的身上,要是我真能够笃定我俩的关系,我还用得着离家出走么,他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陷阱,等着我往里跳。
“没关系!”
“好,那我就让咱俩有了关系!”
秦渊一下子站起来,就好像打了鸡血似的,把我扑|倒在了沙发上面。
“流氓,你滚远点,我要告你非礼……”
我用脚踢着他,毫不留情的踢着他的那里,秦渊根本就不躲闪,只是死死的恩住了我。
“别乱动!”
秦渊一句说完,手上的力气加大,把我的两|条|月退夹在了自己的两月退之间,固定住,我又挣扎了几下,发现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最后还是放弃了,但把头别到一旁。
“咱俩去登记?”
秦渊的一句话把我给吓到了,这个前几天还说不愿意受到束缚的男人,今天一大早的抽风说要和我去登记,难道他刚才吃得那药,是精神类药物,让他失去了神智。
“你在开玩笑?”
“你觉得呢?”
“别老是,我觉得,我觉得,你都说我自以为是了,我还怎么觉得!”
“没开玩笑,我觉得艹你艹的挺好的。”
“滚!”
我想推开他,手却也被他抓住,现在他禁锢着我所有的能够活动的器|官,我在他面前变得毫无招架之力。
“被问了,女人问太多问题就不可爱了,你听话我现在就带着你去。”
这话怎么听着怎么别扭,仿佛就好像我在求着他娶我一样,开玩笑,我躲他都躲不及呢,怎么会求着他娶我。
“你放开我,我不会跟你去的,和谁登记也不会和你!”
“东西不能随便吃,话也不能随便说,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要不去,我真可能拉个别的女人就去了,我今天肯定是要去登记的。”
“爱谁谁!”
“好,有|种。”
秦渊一下子上下都松开了我,我重获自由,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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