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前面那座叫做南崖山,村子东面是一条河,村子西面则是出山,去镇上的路。
今天张桃师徒二人去的就是离他们最近的北崖山。
经过一天一夜,村子里很多人都知道村子里来了位游医,一上午就有好几户人家来找白峰看病,可惜都扑了个空。
“吴奶奶,您家隔壁真住了个大夫?”
张桃家隔壁是一对无儿无女的老夫妇,村里人都叫他们吴爷爷和吴奶奶。一早扑了空的人趴在吴家的矮墙上,跟院子里喂鸡的吴奶奶打听着。
“昨儿村长是带了两个人过来租了房子,是不是大夫俺可不知道,你想知道问村长去。”
今儿一早来自己这儿打探的都五六波人了,吴奶奶早就烦了。
“我,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正好路过这儿就问一嘴,没病没灾的我才不去村长那儿问这事儿。”
询问的人讨了个没趣,寻个理由就走了。吴奶奶看了看隔壁的院子,摇了摇头,继续“咕咕咕”的喂鸡了。
李家村生活并不富裕,平常日子过得也困难,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能挺就挺过去了,村子里没有大夫,出去请个大夫,看个病,抓个药都要不少银子。很多人家一年攒的钱生个病就花没了,也难怪村民听说来了游医激动万分。
游医看诊价格很低,更多的时候可以用住宿、鸡蛋、粮食、或者其他的物件来抵诊费。用的很多药材南崖山北崖山上都有,自己个儿采回来给游医看看,能用的话还能省下更多的钱。
简单来说,在村民的眼里,游医就是大善人,就是菩萨。
等到张桃师徒二人从北崖山上下来,远远在山上就看到自己门前围了不少人。
“师傅,这是咋啦?”
张桃看着山下人影憧憧,十分不解的问。
“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快下去看看。”
白峰猜的没错,的确出事了。
大约半个时辰前,村里刘长生家的二闺女刘喜儿撞了墙,血流如注,当场晕死了过去。
喜儿娘想去找个大夫,但是婆婆刘婆子不同意,丫头就是赔钱货,死了就死了,请大夫得要多少银子,有那钱不如留着给家里的哥儿们娶媳妇。
刘长生是个听娘话的,反正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也没同意找大夫。
喜儿娘没辙了,哭着求着把喜儿带到了白峰昨天刚刚租的房子门口,跪在那儿等着白峰回来。
白峰听到是怎么回事之后,三步并两步的赶了过来。
“让开,让开,大夫来了。”
围观的村民齐刷刷的让开了一条路。
白峰摸了摸刘喜儿的脉,紧蹙的眉毛慢慢的舒展开了。
“这位娘子别哭了,孩子没啥事,我把伤口给她处理一下,回家好好休息,伤口别碰水,过几天就好了,不过这孩子的脑袋上恐怕要留疤了。”
“大夫,大夫,喜儿还没说亲,要是破了相可咋办?我求求您,您救救她,救救她……”
说着,喜儿娘就跪在地上给白峰磕头,白峰赶紧拦住。
“张桃,过来拉住她。”张桃立刻上前,拉住喜儿娘继续要磕头的架势。
“你这人咋这么糊涂呢?人活着没事不比啥都强吗?头上留个疤多大的事儿,总有不嫌弃的人家。”
白峰有些不悦的斥责了喜儿娘两句,活了大半辈子这样的事他见过太多了,但是每一次他都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或许是因为自己心底的那根刺。
喜儿娘被白峰吼了一嗓子,再想到喜儿的事儿,心里更苦了,更觉得闺女的日子没法过下去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白峰也没搭理喜儿娘的嚎哭,张桃也被叫过去帮助处理喜儿头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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