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没有。”
朱徽卫摇头说道：“不过我自身的道德观念再我每次吸血过后都是自责不已，我也是饱受折磨！”
“我也曾经想过一度结束我僵尸的生命。”
“那个时候老道士却是组织了我，告诉我人血不是僵尸唯一的食物来源，动物学一样是可以满足。”
“啊！”
这倒是出乎陈修的意外，使用动物鲜血如果可以替代人血，那为什么那么多僵尸还只是吸收人血？
朱徽卫好想是看出了陈修心中的疑惑一样，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人变成僵尸之后，不只身体比普通人类变得强壮十倍，喜怒哀乐的各种感受一样会被放大，对食物进补、饥饿感一样会被放大。
食用人类鲜血和食用动物鲜血的口感差别就像是人类对荤、蔬的差别，而这种差别的感官是被放大十倍。
更主要是变成僵尸以后变得强壮，世人在僵尸的眼中就变成了蝼蚁一样，自然就少了怜悯之心，所以很多僵尸才不会克制自己不去吸食人血！
我为了能戒掉自己吸食人血，是用了几十年的时间，这段时间里面我是跟着老道士学习道法、学习佛法戒律，控制自己的嗜血欲望，周游东南列国。
直到快百年之后，我已经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之后，才是敢回中土。”
陈修忍不住好奇问道：“为什么要能忍不住吸血了才回中土？”
“吸食和自己不是同语言人类的鲜血的负罪感了没有那么强烈。”
“……”
陈修忍不住要吐槽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一只爱国僵尸。”
“既然你能力那么大、又那么爱过那为什么清兵入关、八年苦难的时候你不出手挽救苍生？”
“僵尸没你想的那么强大，我怕光、怕桃木、怕朱砂、怕狗血、雄鸡血、黑驴蹄等等很多。
并不是以我一己之力就能对付得了大势！
更何况，当你拥有漫长的寿命以后，慢慢就会对世事淡然。
王朝的变更和苍生世人在我的心里已经是变得不那么重要！
这就像是你从前的追求只是金钱，但是等你真正拥有你花之不完的金钱之后，你的追求目标就不会只是赚钱，而是金钱之外的事情。”
“那你漫长六百年的生命里面，你追求的是什么？”陈修忍不住问道：“活得太久不回无聊吗？”
朱徽卫微微一笑却是不说话，这笑容中好想是有着无数的无奈。
“对了，那个把你变成僵尸的老道士呢？”
“我和他一起回到中土以后就分道扬镳了，已经是有几百年没有见过他。”
“他叫什么名字？”
陈修倒是隐隐猜到这个老道士应该就是被葛洪转化的二代僵尸，如果算下来估计是已经有一千六百多岁。
“对我们僵尸漫长的生命来说，名字其实就是一个符号。像我这以来多年里面我换了多少个名字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老道士曾经告诉过我，他曾经多次出现在历史上，陶弘景、丘处机都是曾经他用过的名字。不过他咬我的时候叫做张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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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半天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着朱徽卫。
“你确定你没吹牛？”
丘处机全真教鼻祖、张君宝开创了武当内家拳太极一脉，这些陈修都可以忍了。
可陶弘景是谁？
他可是道家茅山术的鼻祖！
茅山术是干嘛用的，最出名的就是赶尸、捉僵尸。
老道士自己就是僵尸，他搞出对付自己的道术流派这是吃饱撑了，还是尸性的沦丧！
“我骗你做什么，反正他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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