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容尽染解释道：“本王将他们打发出去了。”
“谢谢王爷。”顾暖凉呼出一口气。
容尽染进来，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晦暗，刚刚少女醒来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小脸红扑扑的，肩头圆润，脖颈白皙修长，三千青丝披散在脑后……
深呼吸，容尽染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岔开话题问道：“可发现了什么？”
顾暖凉也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想了想，现代穿比基尼的都有，她知道新时代女性，矫情个啥。
听到他的问题，她想了一会儿，说道：“算算时间，我变成人的时候是十天，变成猫是五天。看看十天后，我会不会在变成猫，就知道规律了。”
说完，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容尽染。
“嗯？还有什么问题？”容尽染挑眉，颇为狼狈的避开她的视线。
顾暖凉捏着下巴，好奇的看着他，“王爷一点都不害怕的吗？”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容尽染忍不住轻笑，没有解释。
顾暖凉却是看呆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容尽染笑，太好看了吧！
简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公子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啊！
活脱脱的妖孽！
难怪这京城那么多大家闺秀喜欢容尽染。
许是被顾暖凉炽热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容尽染轻咳了两声，说道：“你休息一下，明日随本王进宫一趟。”
提到进宫，顾暖凉戒备起来，“进宫干什么？”
“别担心，那件事已经解决了，此次进宫，另有要事。”
顾暖凉想了想，点点头。
次日半夜，容尽染和顾暖凉一身夜行衣，穿梭在宫里。
顾暖凉嘴角微抽，“我们为什么不白天来？”
容尽染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白天不适合偷鸡摸狗。”
顾暖凉扶额，王爷你别这样，这些污秽的字眼怎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呢，简直……无法直视。
到了一处废弃宫殿，顾暖凉抬头，“明月宫，这是哪儿？”
容尽染眼里一闪而过的哀伤，“我母妃的居所。”
明月宫，以他母妃名字命名的宫殿。
顾暖凉微微惊了一下，他的母妃……不在了吗。
不由地，忽然有些心疼面前这个男人。
她走过去，张开手抱了一下他，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要哭也要躲起来悄悄哭。你哭完你母亲看到了，她也会难受的。”
容尽染低头，看着只有自己胸口高的小丫头，冰凉的胸口，似乎涌进了一股暖流。
“谢谢。”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安慰他。
顾暖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转身看着废弃到满是杂草灰尘的宫殿，问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容尽染思虑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母亲……死于非命。”
“所以，你来找证据报仇？”顾暖凉回头，略微惊讶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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