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文鹏言罢,学着师傅的口气,长吁短叹。
老先生知他言外之意,急忙叫住他:“孽徒,快给师傅回来。什么鸿雁,什么尺素,什么几十年约定的,你都从哪儿打听出来的?”
他拿走扇子,急忙起身,门口并无人影,却听得阵阵笑声,原来文鹏还蹲在竹椅旁。
师傅拿扇子轻敲他脑袋,佯怒道:“你这憨呆货,少拿师傅开心。别以为带些美酒,就能把师傅打发住。本指望你考不中,也就罢了,自此后死心待在家中。师傅还指望你,养老送终呢。你倒好,跑出去闯祸。哎,让老夫说你什么好!不知深浅……”
他没再说下去,转而问他在帝都科考之事,又问宴会上遇到什么人,又到哪里走动过。
文鹏除却隐瞒与青儿之事,据实以答。
老先生听闻后,沉默不语。
片刻后,敲着他脑袋,令他将美酒拿来。
文鹏递上佳酿,又将怀中书信呈上。
老先生走入书房,将房门关上,口中嘟囔道:没白疼你这个孽徒。
文鹏偷偷溜到窗前,却见老先生,拿着竹扇要敲他。先生赶他回书院,让他去参加庆功宴,别在此处碍眼。
待他走远,老先生才将窗户关上。
书院早已收到捷报,山长十分开心。相较于其他书院,同年中式四名举子,其中一名经魁,已是书院在历年科考中,最好佳绩,确为书院增光不少。
知府,学政等地方要员,及其他书院的山长,中举举子,士绅、文人等人也来道贺。其间,府衙与书院皆封百两纹银,送给文鹏等人,推辞一番后,几人收下。
翌日,又在府衙设宴“乡饮酒礼”,召集苏州府此次中举举子,前来赴宴,以示庆贺。
回来当晚,文鹏就跑到她家后院外,见过香儿。
看到朝思暮想的香妹,文鹏似有道不完的话语,恨不得将她抱入怀中。
香儿坐在墙头,望着他痴呆的模样,不住地轻声笑着。
她笑道:“小女子,拜见举人老爷。不知举人老爷此次赴考,可记得家中娘子忠告?”
香儿听到他追赶窃贼,心中很是担心,又听他讲道,有侠女相助,这才放下心来。
文鹏将他这些天的遭遇,悉数道来。
却未讲他与青儿之事,若是香儿得知,定然生气。骂他事小,他担心从此失去香儿。
女子的心思,敏感而细腻。
听他讲着此番赶考境遇,香儿发觉文鹏沉稳许多,心中除去喜悦,又升起一丝忧虑。
虽破了她的告诫,香儿却未生气。她知晓男人少不了应酬,也少不了逢场作戏。她在乎的是,文鹏对她有未变心。
香儿也顾不得父母告诫,让文鹏扶她下来。
两人刚到山丘的密林处,香儿揪着他耳朵,质问道:“今日如此殷勤,甜言蜜语不少,又带好多美食礼物,是否在外面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文鹏苦苦求饶,只道不敢,见她不松手,趁机将她抱起,香儿这才松开手。
两人深情相望,文鹏在她额头轻吻。将她抱在怀中,坐在石头上。
文鹏紧紧抱着,久久不愿松手,他不愿只在梦中相拥,害怕放手之后,她从眼前消失,一去不复返。
香儿靠在文鹏怀中,轻声道:“前两日,你师傅托人给家父捎口信。提及你此次中举,劝家父收回成命,说你既已有功名在身,还是早日完婚得好。我听下人说,家父虽不反对,却道让你考过春闱再说。若是真不中进士,再择吉日完婚也不迟。”
文鹏听闻此言,愁绪满怀,叹口气说道:“哎!香妹,实不相瞒,此次中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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