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完唱曲的女子,就要离开。文鹏准备动手时,却横生枝节。
那唱曲的貌美女子,来到沈影的包间,一面向他施礼,一面道谢:“多谢沈大侠赏光!这一年来,没少打赏捧场,又替妾身赶跑骚扰的恶贼。妾身借花献佛,敬恩公一杯,聊表心意。”
沈影轻声笑了起来,起身与女子举杯共酌,而后回道:“呵呵,姑娘多礼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若是再有不长眼的东西欺负姑娘,尽管报上在下的名号,在下定为姑娘讨还公道。实不相瞒,姑娘不仅人美,唱功也是一绝。听姑娘的妙音,让在下想起一位故人,不由得心生情愫。哎!只叹在下是一介粗人,不懂得姑娘家的心思,只能常来听曲,以排解心中思念之情。”
那貌美女子,闻听此言,面色通红,羞涩地回道:“公子若是有意,不妨留下来多饮几杯,妾身定好好服侍恩公。”
沈影见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不禁春心荡漾,兴致大起。
又想起与程英的约定,犹豫片刻,谨慎地回道:“姑娘还是早些歇息吧,在下还有要事。明日在下再来与姑娘相会,把酒言欢。”
那女子动情地望了一眼沈影,送他下楼,离开荷芳堂。
轿子还没走出多远,只听“嗖嗖”几声传来,几个抬轿的侍从应声倒地,轿子也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待沈影反应过来,文鹏已将未中镖的侍卫,打翻在地。
沈影拔出利剑对峙,面对轿前的文鹏,借机问道:“我与阁下无冤无仇,为何要偷袭在下?”
“两年前,莫干山下那对父女,还有一年前,横死街头的男子,拖在下来取阁下的性命。”文鹏低沉着声音,回道。
这沈影故作懊悔之状,似在忏悔:“原来是她父女二人,当年在下醉酒误事,为逞一时之快,才害他二人性命。在下追悔莫及,至今仍愧疚不已。为此,在下痛改前非,还望阁下高抬贵手,放在下一马。”
文鹏知道他在故意拖延时辰,以便程英接应。可他却毫不在意,笑道:“是吗?阁下是真心悔过?”
沈影知晓黑衣人身手了得,跟踪他多时,他竟然都没察觉出来。
他不知黑衣人底细,不敢冒然出手,故意拖延着时辰:“阁下也看到了,在下对荷芳堂的姑娘,未动半点非分之想。原来要想得到心仪的姑娘,并不需要粗暴的手段,只要甜言蜜语,投其所好,再施以恩惠,她们自会投怀送抱,又何须惹出人命啊!”
文鹏嘲讽道:“哈哈,死到临头,终于听到阁下的心里话。可惜,可惜在下听不到任何忏悔之意。打赏那姑娘,或许只是为填补你内心的愧疚,洗脱你杀害父女两人的负罪感。至于你如何赢得姑娘的芳心,还是到地府慢慢琢磨吧。”
沈影琢磨着两年前的丑闻,不该有人知晓,也趁着空当开启左臂机关。
他借机问道:“慢着!在下愿意加倍弥补当年的过失,也愿意拿出银子孝敬阁下。你背后的主使出多少,在下甘愿三倍奉送。”
文鹏轻声笑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出多少银子,可以买回三人的性命?拖延这么久,是在等你大哥程英吧?你兄弟二人还是到地府再聚吧。”
沈影大吃一惊,原来这黑衣人是要他两人的性命。他稍作迟疑,即刻抬手,催动机关。
只见他袖中飞出数枚暗器,直扑文鹏要害而去。
文鹏似乎早有防备,披风伺机一挡,数枚利刃改变方向,“黏”在他衣裳之上。
沈影震惊不已,举剑向文鹏砍去。他左手已装好利爪,五只钢爪伺机向文鹏右臂袭来。
文鹏连连抵挡,躲避他左手机关。交手数十招后,沈影未讨到半点便宜。
他不曾想到,文鹏竟有克制他左手利爪的机关。他的左手同样装有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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