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身子,回想着先前那一幕,只觉神乎其神。
天底下,怎会有如此邪门的功法?
隔空取物?意念操控?难道修行至登峰造极,超凡脱尘之境,功力即会强大到常人无法企及的地步?
他又想起景炎密室内,刻得奇异经书。那是一部修道的天书,当年他痴颠时,曾误入洞穴,才得一窥天机。
如今虽还记得,却反倒不如痴颠时,明澈其理。难道为了修道,还要再变成“傻子”不成?
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将两本武学修好,再修炼这天书也不迟。
闭关时,无意间,他的玄元神功突破第二重瓶颈。如今两本内功心法,皆是第三重。
贪多嚼不烂,他要夯实内功,凝聚更多的真气。如此,在对战诸多高手时,才不至于吃亏。
想到这些,文鹏又平复下来。他想起还有要事,匆匆洗过身子,换好衣裳,赶回房中。
放下衣物,见玫儿又睡下,他关上房门,前去拜会老神医。
此时将至黄昏,老神医尚在竹院坐诊。待病人全部离开,文鹏才上前道谢。
老者见他脉象如常,气血两旺,身子强健,大笑不止,没想到他竟能疏通任督二脉,逆转经脉,自愈身上所中毒素。
两人又客气一番,文鹏开口询问老神医,可曾听闻过修罗毒圣研制的魑魅魂花毒。
老神医听罢,大笑不止,他道:“实不相瞒,老朽与修罗毒圣,鬼医毒王,花殇婆婆他师兄妹三人,素有瓜葛。亦与他三人,水火不容。他三人专门研制奇毒害人,老朽就研制解药救人。公子所说的魑魅魂花毒,老朽凑巧有解药,不过只能助中毒者,脱离病毒纠缠,延长寿命,却不能真正医好。”
“哦?这是为何?难道此毒无解吗?这岂不是还有生命危险?”文鹏一脸困惑,接连问道。
老者语重心长地回道:“老夫化解得是机体之毒,却无法根除心毒。魑魅魂花毒,是天下最致命的情毒。中毒的女子,除却身体依赖于解药,心里上更是饱受煎熬。难以与施毒者划清界线,对其念念不忘,难舍难分。即便神志清醒,也会甘愿受其操控,摆布。心病还需心药医,除非她能幡然醒悟,大彻大悟,身心才能不被其摧残。”
讲道这里,老者索性开门见山,直接道破:“其实,就是施毒者利用药物,操控痴情女子的情愫,玩弄于鼓掌之间,任由他驱使摆布。除却自家开悟,别无它法。”
文鹏恍然大悟,难怪花芊媚,尤童儿两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不甘与难舍的复杂情感。
他这才明白其中的缘由,也明白两人为何会说,难逃老鬼道君的魔掌。如今看来,花芊媚与尤童儿又被老鬼道君控制着。
他以两百两的价钱,向老神医购得十瓶解药,他不信化解不了此毒。
正要离开,文鹏复又问道:“在下知晓他配方所用的药草,不知老神医能否研制出更为有效的解药?”
老神医目露精光,连忙拿来笔墨,让他写下。
大致瞧过,老者捋着胡须道:“哎!皆是要命的情花毒!竟然还有蛊虫,难怪如此难治。有了这配方,老夫对症下药,要容易得多。快则两年,多则五年,老夫尽力而为。”
文鹏起身道谢,刚要离开,突然想起一事,询问道:“老神医,并非在下有意打探消息。这山谷中居住着一位怪人,不知他究竟是何身份,有何来历。他总要找在下切磋武艺,在下不胜其烦,还请神医指点。”他故意夸大其词,想要打探那怪人底细。
“哈哈,原来如此。老夫曾对他有恩,算是有些旧情。待老夫为你说情,让他莫再纠缠于你。”老神医大笑道。
“那倒不必,歇息一日,后日在下带娘子离开这里。想必,他总不会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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