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苏芷薰的莲花钗,握在手中。
掌柜见此,询问道:“客官吃饭,还是投宿?”
文鹏回道:“了见水中月。”
掌柜笑问:“不知客官住在哪里?”
文鹏回道:“闲居清风亭。”
掌柜又问:“不知客官要往何处?”
文鹏道:“虽游道林室。”
掌柜听罢,命伙计带他去往后院。
两人穿过一道木门,进入内院,左右数间厢房,左面厢房外,还有一方荷塘。不一会儿工夫,两人来到后院正堂。
店家伙计端上茶水,退了出去。
文鹏坐等一炷香的工夫,才从院中,走来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婆婆。她拄着拐杖,佝偻着身子,头戴浅蓝布帽,身着灰色道袍。
怎么她一身道姑的装扮?文鹏暗暗起疑,他放下茶杯,急忙起身,向老妇人施礼道:“在下是苏姑娘的好友,敢问婆婆可是密使大人?”
她抬起头,撅着嘴,上下打量着文鹏,声音略带沙哑,摇着头,叹道:“哎!薰儿的眼光是越来越差劲!空有一副好皮囊,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哎!这丫头非要气死我不可,给她物色的男人,她看不上。如今阴阳相隔,反倒想起人家的好来。整日里,竟招些白面书生。”
老婆婆只顾自言自语,也不理会文鹏,缓缓地走到房中。
文鹏见她答非所问,指桑骂槐,又提苏姑娘私事,他不好回复,只得再次提醒道:“苏姑娘如今身子抱恙,托在下前来拜会密使大人,有要事相托。”
老婆婆闻听此言,着急地站起身子,询问道:“丫头怎么了?她如今身在何处?若是有个好歹,老身定拿你是问!”
文鹏赶忙将她受伤经过道来,末了,安慰道:“苏姑娘如今已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数日,婆婆还请宽心,她在晚辈那里,很是安全。只是贵教之事,让她寝食难安,故而托在下前来,送上信函一封。”
“哦?你与她非亲非故,薰儿怎会将我教,接头地方,联络暗号及教中秘闻悉数告知?是不是你故意设计陷害?你究竟是何居心,还不如实招来?”老婆婆不依不饶,对文鹏大加怀疑。
文鹏心想,这老婆婆真是难缠,好心捎信,竟被她无端猜忌,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罢了,还是不与她计较,尽快将书信交予她。
他回道:“我与苏姑娘相识于微末,一见如故。至于贵教机密之类的,晚辈不感兴趣,也无心打听。这书信,还请婆婆转交给贵教教主,在下告辞。”文鹏言罢,将书信放在桌上。
他施礼后,转身就要离开,听到身后一声呵斥:“你这后生,好生无礼!吃老身一棍。”
文鹏快步出得屋子,回头望去,老婆婆手持拐杖,向他肩头打来。
他身子一闪,躲开拐杖,极速移动脚步,转过身子,口中回道:“婆婆怎不通情理?晚辈好心传信,却被前辈无端指责,又要出手打我,是何道理?”
老婆婆扑了个空,眨眼间,跟出屋外,见他轻功了得,笑道:“呵呵,不错,还懂些武功。让老身见识下,是不是花拳绣腿。”
老婆婆言罢,提起拐杖,迎头痛击。出招快如闪电,拐杖朝着文鹏面门飞来,文鹏连连后退。
这老婆婆步步紧逼,挥动拐杖横扫竖劈,左敲右钩。动作连贯,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手脚麻利,步履如飞,招式迅猛,犀利,令文鹏防不胜防。即便他轻功不俗,依然被她拐杖,击中三次。
虽挨了三拐,他自觉这套棍法玄妙,心中暗自揣摩。不过,有些招式过于迅疾,他亦未看清楚,只记个大概。
文鹏不再与她周旋,当即施展如影随形,喊道:“老前辈,受教了。在下告辞,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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