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锡!”
“老爷……”夏锡转身看着龙君离,那两鬓不知何时已是微微斑白的龙君离。
看着身旁的老人,龙君离无声一叹,多少年了似乎从他知事起他就一直跟在他的身旁,空中那些不该走的该走的都走了谁也抵不住岁月的无情。记得那年他跪在父王的榻前苦苦跪了两天一夜,只为他不受那宫刑之苦,后來在那天寒地冻之时他生生晕死过去,他在他的床榻之前不曾离开守了三天两夜!
后來他那般虚弱的跪在他的榻前:“主子这一生我都是您的奴才!”
在后來的后來,他跟在他的身旁步步高升从一个小小的内侍到后來的大内总管。
是的这一生他不知母后,至那最为疼爱他的父皇驾崩之后,在这世间最为关心他的便是夏锡,这个亦兄亦父的男子……
沒想到岁月无情他们早已是是这般垂垂老去,听着里头扶桑那欢喜的欢声笑语还有石锦难得的那轻松愉悦的笑声,心中格外满足,抬手拍了拍夏锡的肩膀:“去吧……有空去看看那小子,这般年岁了天伦之乐也是应该的。”
“主子……”
“我在这处会有何事,有空就去吧。”
“是!”
里头扶桑欢喜的一声娇笑忙朝叶石锦的肩头扑去:“母亲。”
说着说着便是眼眶发胀,脑袋紧紧的埋在那脖颈之间做什么也不肯抬头。
“这丫头!”
叶石锦无奈的笑了笑,同样的也是发红了眼眶,都说女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那般心肝宝贝心肝宝贝的疼了那般年月,而扶桑又离去已久这般年节之时回來,那个母亲不欢喜!哪怕她是叶石锦是叶园的主子,曾经轰动这两国天下的女子。
抬头又往那怀间蹭去,好一会儿扶桑才恋恋不舍的抬起脑袋,扁了扁嘴唇:“关姨……”
老关也是欢喜的笑着。
无奈揉了揉脑袋:“快点洗手吃饭去,也不早点说要回來,今儿我都沒细致的去做将就这吃些,明日我给你做好吃的。”
老关淡淡一笑,转身去布置了座椅,眼眸之间也是胀暖之意。这一刻她又想起她的女儿,这么多年了,生死不知……!
锦安看着叶石锦到也是抿了抿唇:“母亲。”
这句母亲,包含了多少扶桑深知,因为从始至终母亲这个词在他心中是多么的神圣,是他曾经过分希望而不可得的。
叶石锦那拍着扶桑脑袋的手轻轻一顿,眸间溢满了喜意:“嗯,你这小子。”
朝锦安招了招手,锦安立马屁颠屁颠这份童真是扶桑也从未见识过的,微微垫脚同样在锦安的脑袋上拍了两下:“若待我家明珠不好,看我不把你那塔楼给灭了去。”
嘴上笑意连连那威胁的话语却是丝毫的不少。
“是。”
难得丝毫沒有任何反抗,真是难得扶桑歪心的笑了!
满桌的吃食四人就坐,扶桑看着老关笑意连连不知撒娇说着一些俏皮的话语。而外头龙君离和夏锡对坐,同样满桌的吃食一样也未曾落下,看來夫人是及废了心思的,心间胀暖:“年后就回宫看看他去吧,如今这天下早已不是那个天下,子瞻那小子是不会介意的。你想想他如今连桑儿的身份都未曾介意何况只是审判那小子而已,而且兮灵那丫头也是异常懂事。”
“可好?”
夏锡也是想开了轻轻一叹:“年后我便回去。”
“那便是好。”
看着四周依旧洁白,眉头狠狠的皱起。
扶桑看着叶园四周,突然问道:“母亲……格老和她呢?”
格老?
难得叶石锦笑弯了眼眸:“你外婆和格老数月前不知何处游山玩水去了,不知何时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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