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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乱(1/3)

作者:辈水车薪
沉醉,迷醉,不知归处,只是看着眼前的风景,反反复复,怎么也没有一个尽头,产生了些许的焦虑,是不是,再向着前方走,就再也不知道还可以做些什么,是不是就永远地遗忘了过去,告别了曾经,还有我们短暂的未来,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的片段,是那么的清晰可见,是那么的想要深刻地凝望,是那么的清晰可见,从未曾走远。变化的,从来都是我们,我们之间的故事,没有多少的故事,只有简单的云淡风轻,平平凡凡,简简单单,一条大道一直向着前方,然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继续向前走的风景,路途。

那就这样了吧,我们的曾经,我们的岁月,还有我们分别的六月份,是那么的明媚的晴天,是那么柔和的软风,是那么好看的白云朵朵。

只是,再也不属于,只是,再也无法遇见那样让我心动的刹那,还有,那样一个美好的身影,时时刻刻触动我的心中,那些不断幻想的美梦编制在美好的幻梦之中,再也,再也无法遇见,再也无法看到,再也不能够想到还有怎么样的事情可以让一颗枯寂的心灵这样失去了简单的色彩,明明白白的等候,等候另外一个人的相遇,重逢。

迷迷糊糊,朦朦胧胧,我已经遗忘了好多的事情,我已经再也不知道还可以做些什么事情,是不是,只有那些飘远的岁月才可以一次次吐露真心,才可以在你看不到的角落独自落泪,只是那些已经走远的岁月,只是那些再也看不到的希望,就这样离开。过去,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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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客厅里那幅书法作品《哥舒歌》:“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悬挂了20多年了。过去女儿的中学时代、如今外孙的小学年代,她们都曾问过我:临洮是什么地方?我说,古代万里长城的西部起点在临洮,也就是现在甘肃兰州附近。秦长城从临洮往东修到辽东去,汉代河西走廊西端有玉门关、阳关,那都是关隘而没有长城,所以才有“秦时明月汉时关”、“春风不度玉门关”、“西出阳关无故人”等等优美的诗句。

明代大修长城,才西达嘉峪关。天下雄关是修成了,长城是向西延伸了,关界却向东后移退缩了460多公里,而且关门也从此闭上了。于是关外繁华的敦煌迅速衰落凋零了,莫高窟被历史遗忘了,玉门关、阳关也被大漠风雪黄沙湮灭而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土墩子了。富饶的西域(新疆)与中华帝国若即若离,成了大英帝国和沙俄及其中亚走狗们觊觎的肥肉。十九世纪下叶他们支持的阿古柏入侵占据了新疆。晚清重臣、钦差大臣左宗棠力主收复新疆,在清廷的大力支持下,亲率六万西征军仅用一年半时间便收复了除伊犁以外的全疆领土,谱写下其一生最为辉煌的一页。

左宗棠这位湘江之子、铁骨铮铮的六旬儒将是抬着自己的棺材率领湘军进疆的,其为维护祖国统一和领土完整而义无反顾、视死如归的报国热忱和干云豪气彪炳史册。功勋赫赫的左公留给大西北的,不仅是广阔的疆土,还有古丝绸之路的千里绿云。面对“赤地如剥、秃山千里、黄沙飞扬”的严酷自然环境,心忧民瘼疾苦的他要求凡大军过处必植树,官兵人人随身带着树苗,走一路栽一路,一两百万株杨、柳、榆“连绵千里、绿如帷幄”,遂成塞外奇观。后人为纪念他,尊称这些树为“左公柳”。“大将筹边未肯还,湖湘子弟满天山。新栽杨柳三千里,引得春风度玉关。”前人用兵征战,沿途还植树造林、防风固沙、绿化边陲、荫及百姓,古代将帅中唯左公一人矣!也就是从青年时代起,“左公柳”就深深植根在我的心窝里,几十年总希望能亲睹拜谒这些心中的圣树。

纵穿河西走廊到嘉峪关这几天,恰逢“‘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正在北京举行,斯时斯地登上城楼极目远眺,视野仿佛更开阔更辽远了。瀚海、大荒、远旷、辽阔,不身临其境是无法感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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