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停住了,眼前是一栋两层别墅,看来这家人还挺有钱。
别墅外面停着辆警车,透过车还能看到俩警察聊天,警惕线也拉了起来,现场已经被隔离了。
凤栖刚想拉着祸泠走的时候,就看到一旁电动车下来个女人,也在看着别墅。
这俩人对视了一眼,她戴着个口罩也看不清脸,凑到凤栖旁边问:“这位美女,你认识这家人?”
凤栖摇了摇头,心想我还想问你呢。
那带口罩的女人叹了口吻,显然有些失落,然后和凤栖抱怨:“这也看不见个亲戚,亏我天天往这折腾。”
说着,她就要上车走,凤栖拦住了他,感到她可能知道什么,就问:“这家人到底怎么了,你干嘛老往这来?”
她动了动口罩,和凤栖说:“我就个寿材展的小员工,看这家人很有钱,老板让我过来等人。”
这么一说凤栖明确了,看来是同行,和勺子一样不想放过这个大单。
那姐们打量了凤栖一眼,就上车走了,凤栖又问了一些人,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祸泠指指凤栖旁边的出租车:“上车。”
“干嘛?”
凤栖挑眉看着祸泠,她就是想知道阿泠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眼看着时间还早,我想起婷婷说的道观,想往看个毕竟。”
好吧这个解释她无法反驳!不过还是有点用的,不往白不往。
探听了一下,这个道观名声在外,道观里的张道长,更是号称丘枫镇算命第一人,凤栖要找的人就是他。
凤栖即刻起身往往道观,张道长确定和丧鞋有关,要不然怎么平白无故往问人家的鞋码。
平白无故往问人家的鞋码?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你要不就是神经病?
……
到了道观,张道长正好在做法,他留着一个山羊胡,还不到五十岁,全部人散发出一种阴翳的气味,让凤栖很不舒服。
等到他算完,凤栖才走上前往,只见他故作深沉的闭上了眼睛,摆摆手示意凤栖坐下。
凤栖忍住翻白眼的激动。
凤栖刚坐下,张道长就开口道:“小姑娘,看你印堂发黑,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麻烦事。”
“???”
凤栖这个样子,傻子都能看出来不太好,凤栖什么也没说,让他给她算命,他只是掐了掐手指,没有问凤栖鞋码。
呵呵呵……
终于凤栖忍不住了,就问:“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个女人找你算命,你问了她鞋码?”
说完,凤栖逝世逝世盯住他,固然他故作镇定,但从抖动的眉毛还是可以看出不正常。
这事尽对和他有关,要不为什么心虚,对付这样的骗子,凤栖可没有信心:“你丫的,快点说,要不老子砸了你的道观!阿泠,上!”
祸泠白了她一样,正要起身的时候——
凤栖真是赌气了,可他只是连忙咳嗽了一下,让我别赌气,问鞋码只是为了算运势。
凤栖:“……”
算个你妹!他怎么没算出我这么倒霉!
凤栖凑到他眼前,用凤栖认为最凶狠的眼力看着他:“别和我弄那些有的无的,我就想知道你问鞋码干嘛!别跟我说,你是闹着玩玩的?信不信我宰了你?!”
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么强硬,毕竟这里还有其他香客,还有,这么个妹子谁知道那么强悍?!张道长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小姑娘你别激动,也是有人让我问的,就是问个鞋码。”
凤栖问了那个白脸女人,和之前在别墅碰到的人,惋惜都不是他们。
“别和我打哈哈!”凤栖是真怒了,最恨别人戏弄她。
凤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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