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从他他忽然倒下的瞬间，她便知道，这蛊，比自己的不知可怕了多少，那么想救他，速度就必须得快。这姥姥显然不会要自己的命，而自己留下，又有何危险。
姥姥眼力如刀，冰冷锋利“他想将你带走，就要付出代价。”
“你在外面等我。”莫知言沉气，没有和姥姥持续下往，倒是转身让冷轻然在门外等她。
冷轻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微点头，便退出了门。
姥姥看到这也明确了几分，手一挥，遣了身边所有人下往，众人都恭敬的退了出往，颜喜一直看着冷轻然，等到姥姥示意都退下的时候，立即追了出往。
等到所有人都出往了，莫知言倒不急着开口了，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许久，莫知言笑的沉默“我的蛊反正是不敢离你远的，我也没有任何值得让你放过我的筹码。”
姥姥眼中升起丝热意，笑意也温柔了几分。
莫知言向前走了几步“作为旁观者的我，你不必定非杀。”在离姥姥还有几步之远之处忽然站定“可为了皇位，你却会杀他。”
姥姥霍的睁大了眼，莫知言在他说话之前，抢先一步“可他……毕竟是你弟弟，不是吗？”
姥姥猛地起身，牢牢盯着她，眼中不是忙乱，而是惊恐。
“你……知道了？”很久的静默之后，姥姥缓缓摘下那从不离脸的银面，露出那优雅崇高，俊朗温润的容颜，风度如天神般的谦谦君子。
莫知言莞尔一笑，她猜的没错。
是他。
襄王，凌弘。
襄王凌弘便是这蜀中唐门确当家姥姥。
“就算你挡着脸，声音也是这般，但是有些是转变不了的，你从不带我看戏，是由于你知道我唱不了。”
他不是没有见识过她的唱功，只有见识过的人，才会一直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产生。她听芊芊说，以前那戏台除往节庆时也是会请些戏班来献唱的，唐门也不乏会唱些故乡小调的弟子，可自从她来了之后，不知为何，她再也没有听到过弟子们有唱过任何小曲。
莫知言摊开双手，姥姥探身一看“什么？”
“花生。”莫知言向前送了送，抓到了凌弘眼中的一丝微颤“那晚我往炼丹楼，凌霁给的。”
凌弘缓缓直起身子，声音极静“他早就知道了？”
“是他提示我的。”莫知言手掌一抛，花生落地，似玉珠嗒嗒坠地，更似鼓槌一下一下敲击在凌弘的心上。
他不能食花生，这是在江淮时便已经知道的事，那日，她在练武场看到了成为女夫子的冷轻然，听到他晚上会往抄医书，夜里便往了那里，在她要进门确当下，被凌霁禁止，她自是知道里面确定在进行着什么，怕引起暗影的注意，所以只留在了屋外，谁知道姥姥尾随而来，不敢再多做停留，提示了他们中秋动手后，便离开。
当然也在离开之前得到凌霁那要害的花生提示，然后她便忽然记起在蜀中这段时日，在餐菜中，从未见过花生的踪影，还有那次在船舫上的那道宫保鸡丁，里面居然没有作为辅料的花生，如此的避开花生，不是不能食用，那还是为什么呢？
而刚才也从冷轻然那里知道，那几日，他都会以抄医书之名，前往炼丹楼为凌霁排蛊毒，可怎么也不能知道这蛊毒的引子是什么，此刻想来应当是姥姥专门为凌霁所制的吧，除了他，天下再无人能解，冷轻然也明确了这层道理，所以，他才一直留在了唐门没有离开。
莫知言又道“刚才的月饼里，我并没有放花生。”
刚才姥姥拿着那个花生月饼，看似要食用，但是眼中那抹迟疑还是被莫知言捕捉到了。为了证实他是凌弘，她故意将他手中的月饼给换了，实在他若不是凌弘，便会保持食用那花生馅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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