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会不保。
莫知言含着笑，虽是打趣的道，但这也是一种可能性“答要是为了让韩煜早登科，你可早早出嫁，那就是眼力肤浅，你皇兄定也不会看上这样的答案。”
“怎么答都是错，太难了……”凌雅点点头，帮着想着有什么答案是完善的，却寻不到，只能问了莫知言“那……韩煜会怎么答？”
“这可真不知。”莫知言咧嘴笑了下，却也答不上来。
韩煜的心思不好猜，那她自己的想法，该是明确的，凌雅盯着莫知言“换了你会怎么答？”
莫知言微微抬眼看着她，思虑了番才道“那就要看这题是你皇兄出的还是太上皇出的了。”
“有什么差别？”凌雅微皱了眉，没想出这里面还有什么讲究。
“这里面的差别自然是大的。”知道自己将要讲很多，莫知言再压了口茶“若是太上皇出的，学子们可以答说太上皇在位时的最后一场科举是在六年前，那一次是冷轻然当的状元头榜，而这一隔已是超过三年之期，天下学子年纪都已见长，有些都已分歧适科举之龄，早些进行科举也好圆他们这些读书人一个梦。”
“这么答，确实妥当。”凌雅深深地看了莫知言一眼“那要是皇兄出的呢？”
“若是你皇兄出的……”莫知言话的有些迟疑。
凌雅急急补问“如何？”
莫知言顿了顿，没有即刻便答，看着急切等她答案的凌雅，想了想才道“那就答，草原进兵来犯，意图谋国，此时山南道大旱，百姓无粮可食，这样两样大事碰到一起，民心不稳，假话会四起，国将动荡。”莫知言知道这么说若让人听了会对自己不利，但想了想还是将自己想的都说了出来“此刻进行秋闱科举，虽面上是让举子们早日及第，但最重要的是为了疏散百姓注意力，将他们的心思转移到科举之事上来，免往毁国之祸。”
草原与山南道这样的大事，被人关注多了，不敢说会动摇皇权，但又有谁敢保证不会出乱子，科举秋闱是大事，草原的进犯与山南道那都离的远，一般的百姓得不到过多的消息，若是这时进行科举秋闱，自然会让人遗忘其他事，而专注科举大事。
民意牢固，自然朝纲牢固，这一步，凌霁走的好。
“你真是勇敢！”凌雅看着莫知言的眼神中透着惊艳“你与他真是心灵契合。”
凌雅庆幸的感到，幸好莫知言是女子，不然真不知是凌霁的幸还是不幸。
当凌雅这样简略而直接的看着她时，莫知言安静的笑了。
这话若再说，怕是对两人都不利，于是凌雅转了话“那韩煜这次还有胜算吗？”
“实在他只要不答太过出格的答案，应当不会有问题。”莫知言莞尔一笑“当然，一个人的命运与思想，是别人无法把持与左右的。”
“但愿他能像你一样看透这道题的用意。”凌雅脸上明显透着紧张，都没有什么笑意。
莫知言笑着起身“这里有你我放心，我不能出来太久，先回宫里往了。”
“好。”凌雅也随着起身“有什么消息，我马上通知你。”
莫知言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莫知言先行回宫后，凌雅便一直待在贡院里，固然不可能当天便放榜，但凌雅也只是想最早一个见到韩煜而已，她只是想等他出来时，问他一句饿了没，想吃些什么。
当天夜里，在宫门下钥之前，凌雅赶了回来，她本是偷偷溜出的宫，不敢在那么晚的情况下，再往找莫知言，所以先行回了自己宫中休息。
三日后，两人一同得到的消息，韩煜进了殿试。
本来秋闱后不会这么早便开科进殿试，应当再过会试，最后才是殿试，而那也是春闱的事，可是凌霁破了例，跳过会试直接进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