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丝冷笑，随手将剩下的水晶糕扔在了放置的盘子里“有些事情，我认为我不讲透，姐姐能猜的出，却不想，姐姐却是一无所知。”
也许她有时是精明的，但到了家人的事上面，她便什么都蠢钝不知了，莫知言摇头，声音也有些涩涩“知远，实在……我真是很没用。”
莫知言难得这般软弱，莫知远却不看，别了脸“别说这些，我只是将事情讲给你听，其他我不想管，也管不了。”
莫知言苦笑一声，脸上有些哀凉，但话语却是刚强“好。”
过了中秋后，日头早已不毒，本日的凉风吹来也甚是凉快，所以莫知言寝宫的门窗都是敞开着的，固然莫知言宫里的人很知趣，内室里没有侍立着人伺候，院子里的人也几乎撤光，也没有人以端茶或是送点心这样的借口来打搅两人，但莫知远还是警惕的站在了窗子边，从敞开的窗子处往外看了看。
“你知道，别说这后宫，就是这玄成朝，所有的权利都只控制在太上皇手里，兵权他也是交在了严继究手里，而这老丞相，他可是与太上皇一同执政三十年的人，太上皇和皇上这两边让他选，他会站在哪一边？”莫知远转身对着莫知言一笑，笑的诡异“他提请说告老回乡，就真是要回往！？”
这才是重点！
“他在试探皇上！”莫知言浑身一激，突升一个想法。
“没错！”莫知远倒也没有避开不说，扬了扬眉，唇边的笑意却又忽收“皇上要是敢把丞相换个人当，太上皇会不出手？”
会，他尽对会。
本来，莫知逸也是算好了这一切的可能性，而柳家叔父也早已看透这其中的利弊，不管莫知逸有没有提出这样的请求，他都不会应承下要当丞相，而如今有了莫知逸这样的说辞给他当借口，便更是有了借口可以推辞“所以，就算哥哥不提出这样的条件，柳家叔父也是很难坐上丞相之位的，对吧。”
莫知远映着窗外的日头，皎洁的一笑，竟比春花还要曼妙，比水光还要晃眼“既然坐不上，不如顺了哥哥的提议，自己请辞的好。”
“而兵权不变，政权不变，太上皇才会放心皇上，这样的事，皇上自己也会有考量的。”莫知言摇头低低的笑了笑，终于是什么都懂了，只是她懂的比她慢了，也没有她透彻了，看来这宫里待久了，真是会人不像人的“知远，你真是变了。”
莫知远的笑脸僵在了唇边，似乎是有些恼了，话语都凌厉了几分“所以你要看明确，我可是会变坏的。”
莫知言微微叹息着“我不想看到那一日。”
莫知远冷声一笑“恐怕是快了。”
莫知言上前了几步，打算想与她亲近些“你若不是那么痴迷，结局或许会好很多。”
莫知远抬眼看着她，低声冷笑着，看着莫知言慢慢接近，抬了手禁止她“你说的这些，怎么说那都是也许，可事实是我就是痴迷了，如今的成果就是这样了，是，我知道，你爱他，他也爱你，我在你们的关系里变成了错的，一切都是我不对，我就是那个不该存在的存在。可谁为我想过？是谁将我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我蓝本的大好生活是谁损坏的？我也是有定了亲的人的，当年我若是嫁了他，如今不敢说幸福美满，最最少也是儿女绕膝了！”
“是我的错。”莫知言无言以对，莫知远说的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这样的结局也是她自己促成的，莫知远这么责备她，她无法辩驳，由于这都是她自己活该，都是她自己该受的。
莫知远抬手指着莫知言，眸底划过的凄尽痛着莫知言，也痛着她自己“对，就是你，若不是你，我怎会进宫！？怎会碰到皇上？皇上不是我的劫数，你才是！”
她才是她的劫数。
她才是那个罪魁罪魁，所以她如今做的这一切不是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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