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本事，没什么慈哀之心，也自认不是好人，更是没有任务和资格来帮梁婉婉，但是她还有最基础的仁慈。
何况这次的事，不必定只是为了杀梁婉婉而杀梁婉婉，或许还会和凌霁有关，不管帮的是谁，她都要拼尽全力。
她不能退缩，不能服软，她既然说了要帮梁婉婉，就不能中途而废，她必定要找到致她惨逝世的原因。
主意打定，莫知言重新再认真看起尸体来。
“本来是这样……”本来莫知言一个是出于对梁婉婉的尊重，另一个也是感到身上的伤痕由于有衣物的遮盖不轻易被人创造，所以凶手会尽量挑选这个地位下手，所以就着重查看的是胸腔间，可当她灵光一闪，查看起梁婉婉头部时，终于找到了她想要找的“敢在这个处所下手，我倒是小瞧了她。”
“你好好睡吧，我走了……”莫知言找到了致梁婉婉逝世亡的原因后，重新为梁婉婉盖上白纱，并向她作别。
“贵妃这么晚了，在这里是做什么？”一声突兀的女声响起，不是很大声，也不阴狠，但却让莫知言怔了怔。
能在夜里涌现在这灵堂，然后还敢这般与她说话的，除了那一人，怕是不会再有第二人。
莫知言转身看着站于眼前，没有笑脸，眼力也凉凉的棠倪燕，反倒轻轻地笑了“皇后娘娘这么晚了，又是在这里做什么？”
“你……”棠倪燕没有想到是她抓到的莫知言，此刻她居然有胆反将她一军，语气自然又随着重了重“别和本宫耍嘴皮子，这里可是灵堂，皇上早已下旨安排出家人来为梁昭媛超度，并且派了不少人在各院子看顾着，这里更是守着不少人，贵妃没有经过容许，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棠倪燕像是早就备好数落莫知言的话，一句句说的极顺，并且每一句说出来都让莫知言无法反驳“连贵妃夜里起身都不知道，看来贵妃那院子里的奴才是不中用了。”
莫知言无法反驳，也没有反驳，很是认真与受教的听着棠倪燕说教，不插嘴，不顶撞，真真态度好到不行。
棠倪燕本是气愤的情绪，待创造莫知言并没有回嘴，也没有为自己诡辩时，倒是出乎意料的软下了语调“贵妃，你来这里可和皇上提起过？没有御旨，夜间跑来灵堂，不为守灵，不为哭灵，你可知要是坏了超度的事是小，弄的梁昭媛不愿循环而留在这里做些不安生的事才是大事？”
“皇后娘娘过虑了，也谢皇后娘娘提点。”莫知言态度极其端正，也不避开自己的毛病，很是坦然的吸收棠倪燕的训教“今夜臣妾本已熟睡，可谁知睡梦中忽然思及梁昭媛，惊醒后实在无法再进睡，为求心理安慰，便来这灵堂悼念悼念梁昭媛，看她能早登极乐，切莫惊扰到其他嫔妃，所以还请皇后娘娘莫要怪罪臣妾。”
难得莫知言这么好的态度，难得两人见面没有像是仇人般针锋相对，棠倪燕虽感意外，但她都这般低眉顺目，自己实在找不到好的借口为难她“贵妃早这么说，本宫也就能懂得了，就是个悼念的目标，禀了皇上自然会让贵妃来守上几个晚上，可现在没安排这些，妹妹就别急着做这些了，扰了梁昭媛不好，扰了其他人也更是不好。”
“是，臣妾记住了。”莫知言一笑，对棠倪燕服了服。
固然本日两人没有争吵，没有算计，但让棠倪燕对着莫知言说些好听的，她总是出不了口“那就别愣着了，早些回往歇着吧。”
莫知言对着棠倪燕又服了服“是，臣妾告退。”说完头也不回，直接出了灵堂。
棠倪燕看着离往的莫知言，眼底不知有什么，久久，都没有移开眼眸。
“娘娘，就这么让她走了？”棠倪燕身后早就步出一人，但看到棠倪燕没有先动，她便也没有主动上前，但等了许久，实在是没有忍住，只好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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