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里的莫知言，目露担心“你有没有感到大姐这次不太对劲？”
乐进惊惧了一下“准王妃创造什么了？”
戚香香凝着脸色，深吸了一口吻“她的眼神里像是躲着一些事，不想告诉我。”
乐进也瞧了瞧莫知言离往的方向“是怕我们担心她吧？”
“越是这样我们才会越担心。”戚香香微微一叹气，心底有着浓浓的担心，突地灵光一闪，赶紧交代了乐进一句“等会儿见到王别乱说话。”
“你不让乐进告诉我什么？”
乐进蓝本要回话，可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惊的两人即刻回头，在看到隐在暗处的一人时，两人赶紧一同跪了下来“王。”
“答复我的话。”丰佑隐在了烛火照不见的暗处，表情瞧不逼真，但那语气是不怒而威的严格。
“王别误会，没什么，大姐挺好。”戚香香惊愕了下，但又不敢说的过多，只好再补一句“大姐精力还算不错。”
丰佑微微眯了眼，脸色忽然有些丢脸“那就是不好。”
段阔他们都不在，若是什么事激到了丰佑，他们两人定是劝不住的，乐进只好尽量温和道“王别太担心。”
丰佑看着乐进，看的极深，让乐进不由的低了头，出口的话有着不容拒尽的气势“我想见见她。”
戚香香抬眼，惊愕道“王刚才不是见过了？”
“太远了。”
戚香香努力温和了自己的情绪，挑了些好话讲着“我和大姐聊过，不像之前说的那样病着。”
“隔的那么远，面容我看不清，可我偏偏看进了她的眼底，她……不快活。”他没有上席，甚至没有靠近她，就连她来见戚香香，他都避开没有来打搅，他只盼看远远的上她一眼，确认她是否喜乐便好。
可他在她的眼神里创造了什么？她的面容梳扮的十分精巧，精巧到别人都看不清她的脸色，可她的眼底躲不住东西，她眼底的不快活，她眼底的哀伤，别人没创造，他却创造了，他是那样的痛，那样的恨。
她是留在他身边的，是他又重新将他送到了这里，让她过的这般不快活，这一切不是他造就的，却是他促成的。
所以他不能挽回，却应当转变。
他不能让她这么苦。
戚香香赶紧起身禁止，丰佑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若是劝不了他，她尽对没有能力禁止他“王不能带走大姐。”
丰佑像是认定自己的想法，也执念的想这么做“我说过，他要是对她不好，我会……”
“你会怎样？”莫知言站在门口，看着隐在暗处的丰佑，心中一酸，到底他还是来了，他放着南诏不管，放着千万百姓不管，来这帝都，不过是为了能看她一眼，看她过的好不好，甚至不在乎能不能说上一句话。
“知言……”丰佑震惊的看着立在门口的莫知言，那般熟悉的容颜，那般近的间隔，可两心之间却似有了极远的鸿沟横在了中心，让他不敢上前。
久久。
乐进带着戚香香都下往了，两人还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彼此。
很久，丰佑才喟叹一声“你不该来。”
莫知言轻笑“你才不该来。”
“我……”丰佑词穷，被噎的说不出话。
莫知言终于抬了步，向他行来，一边行着一边直直看着他，话语是些许的斥责，但语气却是温软的“来之前我说过什么？你是南诏王，你该以大局为重。”
丰佑轻咬了下唇，侧目不敢看她“你一走就是一年，我……担心你。”
“是我不好。”两人之间间隔不远，走几步便能到，终极莫知言站在丰佑眼前，让他不能不直视她“除了通些消息给你，也没机会往见你，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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