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将莫知言扶上岸,手一伸,燕熙递过镶着金丝的玄色大氅,他温柔的给莫知言披上。
也不斥责任何人,转身扫了所有人一眼,所有人在吸收到他那扫视过来的眼力后,都低下了头。
那眼力在看到被侍女扶着的殷雅时停了下来,固然面容和气,但是话语淡淡“朕就不陪你回往了,你记得回往换身衣服,叫御医来看下,敷些药膏,好好休养着。”
这话面子已留足,聪慧人就不该再说什么了。
“皇上……”殷雅一咬牙,还想上前,谁知扯了痛处,惹的她嘶了好几声。
凌霁没有任何情绪变更,一摆手,话语简略安静,但却莫名地透着威严“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看出凌霁的脸色,殷雅一咬牙,知道此刻她讨不了好,于是只能道“臣妾遵命。”
在侍女的扶持下,殷雅落寞的转身离往,刚才她那贴身侍女也默默地陪在身侧,随着殷雅快步离往。
凌霁并没有找这人的麻烦,莫知言知道由于没有必要,有人会将事情办好,不会留下话柄。
凌霁向着众人看往,淡淡地下令“都各自回宫吧。”
“遵旨。”所有嫔妃应声,好戏没看着,天子又发了话,所有人自然只能回了宫。
等所有人都散往了,凌霁牵起莫知言的手,温声道“朕送你回往。”
上了皇辇,凌霁忽然道了一句,语气里似有些无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莫知言看着他,淡淡一笑“不是我愿意的,只是若不弄这么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再说要真是她落了水,你总不能不管,这一次就能让别人闭了嘴。”
莫知言一边将袖边的水挤干,一边若有意思的看着凌霁道“何况,我不感到你会往而复返,不是有心人叫你看上这一出好戏?”
他送了她往皇后宫门口便走了,照顾想定是在往的路上被人骗了来,殷雅是有心演这出烂戏给他看的,只是,她也真笨,这么被前人演烂的戏,她还想的到来演,真是在展现她自己的智商呢,还是在寻衅凌霁的智商?
不过真要是殷雅落水,就那撒野的性格,闹起来,凌霁要是不管,决计是说不过往的,可要她真的一直被欺负,她可没这么好说话,此番如此便是最好的解决之道,有了这次教训,殷雅以后想算计她,都要好好考虑,不是上上之策是不敢再冒险的。
这不是给她一人省心,也是给全部皇宫多些安静而已。
凌霁看了看莫知言那湿透的衣衫,也未几话,只吩咐着内侍将轿辇抬的快些,进了莫知言的寝宫毓琉宫,莫知言进里屋往换了身衣装,莫知远将换下的湿衣装拿下往,并一同带了凌霁的玄色披风往熨烫。
凌霁接过沫离奉上的姜茶,转手想喂莫知言喝“我最多就是安慰几句,你这样对身子不好。”
莫知言一笑,接过姜茶自己喝“我还没这么娇弱。”
看着莫知言自己喝姜茶,凌霁悠悠隧道了句“我心疼。”
莫知言差点呛到,但是强忍着将姜茶喝完,将茶碗递还了沫离,没话找了话“皇上在这用膳吗?”
凌霁看着她,知道她不想持续那个话题下往,也是,她一直都明确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不必操心那么多,于是应了她的话“也好。”
“沫离。”莫知言轻轻一唤“皇上在宫里用膳,叫膳房多做些好吃的。”
沫离笑的残暴“是。”然后躬身退下。
“你就是爱岔开话题。”虽是由着她,但凌霁还是想给她多提点醒。
“你多想了。”莫知言拿了绒布擦拭着一头湿发。
凌霁看着莫知言湿透的秀发和嘴里喝出的白气,关心的道“这进冬的气象一日冷过一日,让你宫里早些用上银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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