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远她们的行刺事件，凌霁本日也将篡夺山河，而夜雪，本日的身份可谓为难，老皇确定不会留他，而本日的行刺自然要有替罪羊，陪寝的宠妃联合宫人行刺天子，这样的罪名，自是怎样也救不了，又何必为难凌霁。
何况就算凌霁放过了夜雪，这一生哀惨的生活已经让夜雪失看，之后他又怎么再有勇气活下往，段谷天自然知道这一切。
所以他愿意陪他。
就算是。
逝世。
“为我不值得。”夜雪在他怀里，忽然就感到心里很安静，很温和，再不受外界的纷扰所影响。
段谷天微微一笑“我心里明确就好。”
夜雪闭了眼，面上安静，眼角却渗出一滴泪“你该救了她们离开的，不该来这里，来了这，你就走不了了。”
“我自然明确，你不也为凌霁在拖着知言的脚步吗？”段谷天一笑，笑的那么坦然，那么释怀。
夜雪一惊，抬眼问“你知道？”
“我知道。”段谷天点头回应。
“你……”夜雪看着眼力坚毅不退缩的段谷天，深深叹了气“你知道吗？这是我为凌霁做的最后一件事。”
莫知远行刺玄成皇自是成不了，凌霁自有措施救她，他只不过是想让莫知言知道救莫知远有多难，等凌霁救了莫知远，莫知言自会心甘甘心的随着他。
“凌霁没有打算让那些宫女杀皇上，不过是需要一场宫变的名头而已，对吧？”段谷天居高的看着夜雪，轻声问。
这些宫女自然是杀不了玄成皇的，这点凌霁自然明确，不过用这些宫女他便可以制作混乱，为他的事展路。
夜雪眼神瞬息一变，他怎么什么都猜透“没错，凌霁敢让知言走密道进宫，又叫上你，自然是盼看你能掩护她全身而退的。”
“可你不懂莫知言，不是自己亲手救走莫知远，她是不会走的。”段谷天摇头“凌霁要这场宫变干什么？对付太子爷？夺皇位？他为什么不直接让这些宫女杀了皇上？还多此一举？”
“你也不懂他的心，不是吗？他的目标不是皇位，是复仇。”夜雪眼神一黯“但这些恐怕我们是看不到了。”
段谷天一愣，复仇？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
但随即一笑“也是，今夜事情败露，谁也活不了。”
夜雪目露不忍地看着他“凌霁不会让过剩的人活着。”
这是自然，他知道了密道，还没有往救莫知言，凌霁会放过他吗？难怪刚才夜雪极力要他们离开，他还是想救他的。
夜雪闭上眼，沉声开口“你知道我本日是活不下来的。”
“所以我才要陪着你，你一个人上路会怕。”段谷天淡淡一笑，算是答复了所有。
黄泉路那么阴冷，那么荒野，一个人太过孤单，他会陪着他，伴着他，不再让他遭遇一切。
夜雪轻轻摇了摇头，不忍道“我毕竟是害了你。”
密道之事凌霁既然会让段谷天知道，便不会留下他，可他毕竟存了不忍之心，盼看能救他一命，便叫他快些带莫知言离开，逃的越远越好，可他毕竟是不听他的。
“我从没这么想过。”段谷天看着他，是他自己决定留下的，不会怪任何人，更不会怪他。
夜雪苦涩一笑“我倒盼看你会怪我。”
段谷天上前刚想开口抱着他，门外有个内侍报了声，尖锐的声音很是刺耳。
“娘娘，皇上有请。”
夜雪一颤，摇头，轻叹。
毕竟是事败了。
伸手用指尖抚了脸颊上的泪痕，调好心绪轻言道“你们在外面等着，我换身衣装就来。”
“是。”内侍应了声，退了出往。
夜雪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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