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听着耳熟,像是于老二,可是丫的口气从来都是蛮横跋扈,屋里这个完全是弱势群体的嘴脸。>
“可不是么,她还拿水泼我!你娘可都看见了!”又一个“弱势群体”帮腔。>
“老四家的,你倒是说句话啊!”是个女声。>
“我家媳妇脾气是不太好...可也不能都怨她,就是,就是你们...”赖杏花的声音越来越小。>
“哎呀!老四家的,你说话可要摸良心啊,我哪儿点对不起你们了!”女声开始嚎,打断了赖杏花。>
春桃听够了热闹,进屋了。>
坐在炕稍一脸慈祥的于大爷,站在地上叼着旱烟的于老二,还有握着赖杏花手哭的情真意切的于大姑,听起来中心思想就一个:春桃是个不讲理的蛮横婆娘。>
于海被这些人闹的脑瓜仁都疼,他本想躺下眯一会的,这些人来了就冲着他好通数落春桃,这会看见春桃进来了,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要开始跳,不洗袜子之旅还是路漫漫啊。>
“呦呵,人来的可真全乎,各位长辈讨论我怎么不趁着我在家啊,背地里嚼什么舌头根儿呢?”春桃往于海身边一坐,瞅着这一屋子人。>
“侄媳妇回来了啊。”于大爷讪讪地开口。>
“咦?今儿怎么这么客气啊,我记得之前你们怎么叫我来着?扫把星?怎么叫我婆婆来着?老扫把星?”>
赖杏花原本是想替春桃说话的,可于大姑一拉着她哭,她就想起早些年于大姑的好了,也不想跟这几个亲戚闹的太僵,春桃看她那表情就知道老玛丽苏的苏病又犯了。>
有的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总想不住那些人欺负过自己,人家给点好脸色就忘了之前的事儿。>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于大爷被顶的下不来台。>
这几个人听说于海没死,吓坏了。>
这些天于海和春桃没回来,三家凑在一起商量对策,于海在市里有不少关系,逢年过节的总有人到老于家串门,都是农民,谁也不敢得罪他。>
之前以为于海死了,跑人家嘚瑟,这会听见人家活了,就怕于海打击报复,商量来商量去,就研究出来个好办法。>
先下手为强,使劲的编排春桃,转移矛盾,洗白自己。>
“大海你瞅瞅你媳妇,一点规矩都不懂,跟我们说话从来都不懂礼貌!”二大爷现在还对春桃怀恨在心。>
“二大爷,我媳妇我了解,从来都不是不讲理的人,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咱都是亲戚,有话就挑明了说。”>
于海的态度让春桃很是满意,还行,他娘那苏病他没遗传了。>
“是啊,说明白点,咱们之前那一笔一笔的,从哪儿说起?就从大海没了第二天,你们跑过来要房子说起?”>
“哦?房子?”于海一开口,那三只就冒冷汗。>
于海是小辈,但只要他在,就没人敢惹他们家的人。>
“就是,这事我还记着呢,要不是春桃,我们娘几个就没地方住了。”赖杏花终于找回了点被于大姑泪水泡没的智商。>
“房子的事儿,几位长辈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当初我爹没的时候,我记得说的挺清楚的吧?老人我们家照顾,房子给我们家,在这个基础上我们翻盖房子,看来各位长辈是想轮流照顾奶奶?”于海淡淡的说,心里已经明白这事情的起末了。>
那三只吓出冷汗了,瘫痪的老人谁也不愿意照顾。>
“这人都在,也别白跑一趟,几位立个字据画个押,大海这阵刚好在家,顺便把房本名字改了。”春桃猜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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